对男人,女人最要保守的4个秘密!女人一定要记住!-女人小说汇
第1章 白衣女
我一个远房姨父去世,我随父亲一同去吊纸。我们两家相距较远,少有来往何广位,只记得小时候见过姨父一次,时隔十多年,都不记得他的样子了。
姨父家在离小镇还有七八里路的一个小村里,两幢七八十年代留下来的青砖瓦房,显得落寞、沧桑。悲伤的丧曲、哭泣的亲人,令我的心也蒙上一层深深的沉重。
在姨父遗像前跪拜时,我发现在棺材旁跪着一个女孩。她披麻戴孝,身子单薄,脸色显得极为苍白。当我望过去时,她正望着我。我们的目光一对上,我的心莫名地一动,对她竟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跪拜完毕,我去扶她起身,发现她的手非常地冰凉。
奇怪的是,我们到姨父家时是下午,及至晚上吃饭时,我没有再看见她。我一直坐在父亲旁边跟一位亲戚聊家常。据这位亲戚讲,姨父生病已有好几年了,一直躺在病床上。而这些年,姨父一家人也一直不走运,没挣到钱,盖不起新房,家里的人也都体弱多病,以致于我表哥三十多岁了还没有找到老婆……聊了很多,但我发现,我父亲和这位亲戚一直没有谈及到那个我看见过的女孩。
她仿佛根本就不存在。
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见到鬼了。
可她若是鬼,又怎么会跪在姨父的棺材旁?
当晚,我与父亲陪着表哥守灵。守灵也称为守夜。古人认为人死后三天内要回家探望,因此子女守候在灵堂内,等他的灵魂归来。每夜都有亲友伴守,直到遗体大殓入棺为止。
在晚上大约十一点钟的时候,我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便朝那方向一望,全身血液差点凝固。只见在我侧对面的一扇门后站着一个人。那人穿着白衣,纤细的身子隐藏在黑暗之中,一动不动地望着我。
是白天我见到的那个女孩!
我差一点从座位上弹跳起来,但是,身子却变得僵硬,只是怔怔地与她对视。而她立即转过了身,轻盈地朝前走了两步便已消失在黑暗之中。
思维停滞了两秒后,我下意识地站起身朝那扇门走去。
门后是一条大约三米长的走廊,墙壁上有一盏发黄的老灯炮,走廊上灰暗而寂静,没有看见任何人影。我犹豫了片刻便走了上去,转了个弯,正看见一条白影从一扇门走进去。我快步走上去,刚到门前,那门却关上了。
随着门关上的一瞬间,四周骤然安静下来。
我伸手想敲门,但最终没有这个勇气。
一,我不能确定我所看到的是人;二,如果她是人,这深更半夜地,我去敲门,只怕太唐突,况且,她还是个女的。
我没有在门前过多停留,很快返回了灵堂。我没有向任何人问起那个女孩,至于原因,我也说不清楚,但我的眼前,一直是她的影子。我期待能再次见到她,同时,心中也有着莫名的担忧,万一,她真的是鬼呢?
第二天上午九点钟的时候,姨父出殡。出殡前,我下意识地朝“孝子”那几人当中去望,但没有看到她。我又去送葬的队伍中去找,依然没有看见她。
就在我失望之时,我下意识地望向灵堂,眼睛陡然一亮,只见一名白衣女孩倚在门前,静静地站在那儿正朝我这方望着。
是她!
我提步就要过去,但是,不巧的是,出殡已经开始了,我也是“孝子”中的一员,只得随着队伍两步一跪,缓缓朝葬地进发。
出殡归来,我特地又去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她,及时吃饭的时候,她也没有出现。
她不要吃饭的吗?而且,她为什么不给姨父送葬?她到底是人是鬼?
这两个问题一直在我心中萦绕。
饭后,我的父亲准备回家,但是,姨妈与表哥却将我和父亲留了下来,说有件事要跟我们说。因为姨父才下葬,很多事情还没有处理好,他们现在也没有时间讲,而那事情既复杂又重要,得等晚上或明天有时间了才能讲得明白,所以,我和父亲至少还得在这里再住一晚。
当天晚上八点钟的时候,姨妈和表哥把我和父亲叫到了一间房里。而一进房,表哥就朝我父亲下跪,双目通红。姨妈则在一旁擦眼泪。我父亲忙去扶表哥起来,但是表哥坚持跪着,要我父亲无论如何得答应他一件事。
父亲问是什么事。
表哥朝我看了一眼,我心一怔,感觉到这事可能跟我有关。
姨妈又擦了一把眼泪,哽咽道:“妹夫啊,你也看到了,我们家现在已破得不成样子了,再这样下去,我担心我将活不到阿成娶媳妇那一天了……”
父亲忙安慰姨妈。姨妈抹了一把泪,又接着道:“我们去找了陆神婆,她说我们家之所以变成这样,是跟一个人有关。她说……她说……”说到这儿,姨妈却停了下来,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静静听着,也想知道那个陆神婆到底说了什么。
父亲皱了皱眉,问:“跟如霜有关?”
姨妈点了点头。
父亲的眉头又是一皱,但没有说话。
我暗想,如霜是谁?
姨妈朝我看了两眼,问道:“秋官是属虎的吧?”
父亲点了点头。我很疑惑,姨妈提起我的生肖干什么?
“在两个月前,陆神婆就算出了阿成他爸的死期,连死辰都分毫不差。她说若要我们家否极泰来,得在阿成他爸下葬三天内给如霜办一件婚事,以此冲喜。只要婚事一办,我们家将晦气不再,欣欣向荣,并且阿成在两年内成家。”
“是吗?”父亲半信半疑的样子。
姨妈长长地叹了一声,道:“陆神婆的话,没有哪次说错过,她就是我们这里的神仙啊。她既然这么说,那这事儿一定没错,为了家,也为了阿成,无论如何,在我还活着的时候把这事给办好了。只是,难为了如霜。”
“如霜这孩子,从小命苦,但是她乖巧、懂事,若不是迫不得已,我们也不想把她嫁出去。”
父亲说:“如霜也不少了,倒也到了该嫁的年龄,只是,婚姻乃终身大事,这说嫁就嫁……”
姨妈抢过话,道:“陆神婆说,如霜在出嫁前,过得清苦,但嫁了后,就会过上幸福的日子。也就是说,她会嫁一个好男人。而那男人,陆神婆也说了。”说到这儿,姨妈又朝我看了一眼,我不由一怔,那个男人不会是我吧?
果然,姨妈继续说道:“陆神婆说,那个男人生肖属虎,如霜如蛇,八字相配。而那个男人,在昨天未时到我家,所以……我想……”
“你说,如霜得跟秋官成婚?”父亲再次锁眉。
姨妈说是的。
我心一提,果然是我!
虽然我不认识如霜,但我可以猜测得到,她应该是我的表妹,表兄妹结婚,这能行吗?
父亲沉默了,显得左右为难。显然,父亲不同意这门亲事。
姨妈见状,连抹泪边哽咽道:“妹夫,你一定要答应,帮帮我们!”
表哥也边朝我父亲磕头边央求:“姨爷,帮帮我们吧,帮帮我们吧。”
父亲轻叹了一声,道:“这事,我答应了不行,得看秋官的意思。”
姨妈与表哥齐望向我,眼中尽是哀求。我于心不忍,但又不想随便答应,便说:“结婚是一生中的大事,我们一没有感情,二是连面都没有见过,这又怎么结婚呢?”
“我竟然把这事给忘了!”姨妈如梦初醒,一把抓住我的手,急切地道:“秋官,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如霜!十里八乡的人都说她长得俊俏,你一定会喜欢的。”
其实,我也很想看看,这个被神婆一句话就要判定终身的如霜到底是谁。
第2章 如霜
姨妈一直抓着我的手,生怕我跑了。
我们来到一条走廊,最后在一座房门前停了下来。我的心已紧紧提了起来,因为,昨晚我看见那个白衣女孩就是进了这间房里。
难道她就是如霜?
姨妈叫了一声如霜,然后就推开了门。随着一声嘎拉,门应声而开。房间不大,亮着灯光,有一张床,旁边有一张桌子。这时,一个女孩正坐在桌前用铅笔画着什么。一听见我们进来的声音,立马将她所画的东西用一本书给盖上了,神色略显慌乱。
我心中五味杂陈。是她,果然是她!
那神秘的白衣女孩,被我怀疑是鬼的女孩,她就是如霜。
姨妈给我们作了介绍,我这才知道,她的确是我表妹。在我们进来后,她一直低着头没说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在姨妈的催促下,才朝我和父亲生硬地叫了一声:“姨爷”、“表哥”。
近距离我发现,她皮肤非常白皙,但又白得有些过头了,而她的脸削瘦,颧骨微突,给人一种营养不良的感觉。不过的确长得挺漂亮。
姨妈强笑着说:“如霜这孩子,从小就不爱说话,死板,不过她的画画的好,你们看——”她说着抽桌上抽出一张画纸来,上面画着一副画,“这画你们看,画得——”姨妈边说边朝画纸上望,而这一望,她的话嘎然而止,脸上便是一阵惊讶,像是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我好奇望了过去,发现是一经肖像画。而画上的人,竟然是我!
姨妈顿了两秒,干笑一声,道:“你们看,这画的不是秋官吗?如霜喜欢秋官呢!”
如霜的头垂得更低了,十指交叉,显得很紧张。
我暗想,也难怪如霜几次都偷偷看我,原来是喜欢我。难道,她对我一见钟情?
父亲走过去接过画,看了看,赞赏道:“是不错,画功了得。只是,为什么没有画眼珠?”说着,父亲望向如霜。
我朝画仔细一看,果然,没有眼珠子。不会是如霜暗示我有眼无珠吧?
却听得如霜轻声说:“还没画完。”
父亲将画放在桌上,又从书下抽出另一张画,上面画的也是我,不过,也没有眼珠。
“这张也没有画完?”父亲不悦地问。
如霜微微点了点头。
父亲朝如霜看了看,又转向姨妈,说道:“我们出去说吧。”
来到先前那座房间,未等姨妈开问,父亲便抢先直接说:“这门亲事,侯璎珏我不同意。”
“啊?”姨妈与表哥面面相觑。
我也很惊讶,没想到父亲在见了如霜后,会直接拒绝。
父亲解释道:“如霜属蛇,秋官如虎,虎蛇并不相配。古语有云,蛇虎配婚如刀错,男女不合矛盾多,生儿养女定何伤,总有骨肉相脱离。我不知道陆神婆是怎么将这说得通的?我一定要去找她,亲自问问!”
说完这话,父亲就去找陆神婆了,私下里叮嘱我,在他没回来之前,无论如何也不要答应姨妈跟如霜的婚事。我问他为什么拒绝这门婚事,又为什么这么急要去找陆神婆,父亲没有说。
待父亲一走,姨妈就安排我住在了如霜房间的隔壁,并且拉着我去如霜的房间,叫我们先认识认识,然后,她朝如霜使了个眼色就走了,顺便还把门带上了。
我实在想不明白,就因为陆神婆的一句话,姨妈就把她女儿给“卖”了。难道她真的放心让如霜嫁给我?她对我一点都不了解,不担心我给不了如霜幸福吗?
姨妈出去后,我和如霜都没有说话,气氛显得很尴尬。半晌后,我瞅了一眼桌上的画纸,便首先打破沉寂,“你的画,画得挺好的,一定学绘画很多年了吧?”
如霜轻声应道:“没学。我天生会画。”说着,她看了我一眼,又道:“而且,我只上过两年学,但我认得很多字。”
“是吗?”我半信半疑,“你不会与生俱来就会画画和认得字吧?”
如霜没有否认,“可以这么说。”
我想,她是不是有意这么说以此来博得我的好感,然后让我同意这门婚事?正想着,如霜从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递到我面前。“给。”
“是什么?”我望着她手,并没有去接。
如霜将手掌展开,只见她十指葱葱,修长、白净。手掌中有一颗黑色的珠子。
这珠子约摸鱼眼大小,通灵剔透,握在手中,阴寒如冰。
我正疑惑如霜给我这珠子干什么,却听得她说:“今晚,你睡觉的时候,带着它,如果发生什么了,你告诉我。如果什么也没有发生,你明天还给我。”
回到我的房间后,我坐在床上,将珠子翻来覆去看了一遍,看不出所以然来。其实它跟玻璃珠也没多大的区别,就是要显得冰冷一些。而如霜将它给我有什么用?难道睡觉时带着它就会发生一些事?
尽管满腹疑惑,但我还是决定照着她的话去做。
因为握在手中太冰,我便找来一张纸,用纸包着它,握在手心。不多大一人儿,便感觉有一丝冷气从手心沿着手臂传上来,但因为我盖着被窝,倒也不怕冷。
而我躺下没多久,隐隐听得耳边传来一道声音,这声音像是来自遥远的天边,又似乎近在耳前,确切地说,好像是来自我的脑中。我侧耳细的,像是有人在唱戏,类似于京剧的那种。
我以为是姨父去世,姨妈和表哥他们请人来唱戏,所以也并没有在意。但渐渐地我就感觉不对劲了,因为,那唱戏的声音,我似曾相识,并且,我竟然还知道她的曲调,也知道她接下来要唱什么。
这就太奇怪了,我一没有唱戏的朋友,二不看这种古代戏曲,三更不知道这种戏曲的唱法,所以,这一切完全不符合逻辑。
我很想知道,那唱戏的人到底是谁。
于是,我便下了床,打开门走了出去。
一来到外面,我便看见一座戏台,戏台上灯火通明。远远看见一名身穿彩色戏服的女子在台上唱戏,数名观众站在台下抬头观望。观众非常安静,没发出一丝声音,满世界只听得台上女子在字正腔圆地唱着。
虽然相距很远,但台上那女子的样子却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她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我慢慢朝戏台走近,为之沉醉。这戏曲的确唱得好,唱腔优美,婉转、清流,犹如天籁之音。
我心中陡然有一种冲动,很想拥有这个女人。
当我走近戏台时,台上女子的脸我看得更真切了。这是一张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我曾对她朝思暮想,并且,我隐隐还知道她的名字。她叫白秋岚。
白秋岚唱着唱着月神来我家,突然停了下来,朝我看了一眼后,慢慢朝后退,徐徐隐入幕布之后。我等了很久,白秋岚一直没有出来,不由得有些不耐烦了。于是便随口说了一句话。
而这话一说出口,我自个儿就怔住了。
“白姑娘,为何还未出来?”
这明明是古代人讲话的口气。
于是,我便左右看了看,而这一看,令我大吃一惊,差点魂飞魄散。
第3章 怪胎
戏台下这些观众竟然都是纸人!
更诡异的是身边一个纸人竟然朝我作了个揖,并且恭敬地说道:“秋少爷,你又来看戏了!”
我惊呼一声,一连朝后退了两步,撞到一个纸人身上,直接将那纸人给撞倒了,而我脚后跟踢在一块石头上,一屁股坐在地上。纸人全围了过来,像乌黑一样挡住了月光,我惊慌大叫:“让开!都让开!”
用力推开围上来的纸人,我猛地坐了起来。
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我坐在床上。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半晌才回过神,刚才原来是在做梦。而梦中的一切,依然历历在目。戏台、唱戏的白秋岚、看戏的纸人……
更令我惊异的是,我为什么会知道那个唱戏女子的名字?
突然一股冰凉从手心中传来,我摊开手,将那颗珠子放到眼前,难道,刚才那个梦,跟这珠子有关?
想起了如霜的话,我立刻下了床,决定去找她问个明白。
一打开我,门外赫然站着一个人。是如霜。我吓了一跳,正想问她怎么站在这里,她却先开口了。“我听见你的叫声,所以来看看。”
原来是我刚才在梦里的惊呼惊扰到了她。我说我做了一个恶梦,然后将珠子递给她,问:“是不是这珠子让我做梦了?”
如霜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并未回答,也没有接珠子,而是直接走了进来。我犹豫了片刻,也跟了进来,并且将门关上了。一回头,如霜便问:“你做了什么梦?”
我将梦中的情形如实说了。
如霜听了后,喃喃地道:“是你,果然是你。”
我怔道,“是我?什么意思?”
如霜说:“我从小就一直做一个梦,梦中的情形跟你梦见的差不多。梦里有一个戏台,唱戏的那个女人不但戏唱得好,人也漂亮,倾国倾城。而梦里,出现一名男子,他叫秋少爷,跟你长得很像。这个梦,做了将近二十年。”
我顿然瞪大了眼睛,若不是我刚刚亲自做了一个这样的梦,我还真不会相信如霜的话。我望着如霜问:“你为什么会一直做这样的一个梦麻仓叶王?会不会跟那黑珠有关?”
如霜幽幽地道:“我不知道。我是一个怪胎,一个不祥的人。”说着,她将手伸到我面前,“你摸摸我的手。”
我缓缓抓向她的手,刚一接触,便有一股冰凉传了过来,就像是握着一块冰。我收回手问:“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冰?”
如霜说:“不但我的手,我身上其他的地方,也都一样,很冰很冰。一般人的体温是三十六度到三十七度之间,而我的体温,恐怕维持在四五度之间。”
我很震惊,这么低的体温还能活?
如霜又抓住我的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心口。我一怔,她这是干什么?却听到她说:“你感受一下我的心跳。”
我这才明白她的意思,一开始还为她想要我摸她呢!
但是,渐渐地,我就不淡定了,睁大眼睛问:“你没有心跳?”
如霜将我的手移开,道:“有,但是我一分钟心跳是两到三次。”
我以为我听错了,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如霜。
如霜说:“你一定以为我不是个正常人吧?我有时候也这么想。我妈担心我会吓着别人,所以没让我去上学,让我天天呆在家里。”
我突然意识到,会不会这就是姨妈要急着将如霜嫁出去的原因?若我真的娶了她,岂不是娶了一个怪胎回家?别说其他的,光是晚上睡觉,我抱着一个全身冰冷的怪人,就像抱着一具尸体……想着想着我就一阵恶寒。而我父亲不同意这门婚事,难道他一早就知道如霜的情况?
而如霜的身体,为什么会有这种异样呢?她还算是一个正常的人吗?
“好了,很晚了,我得回去了。”如霜打开门,走了出去曾韵蓁,我突然想起了那几副画,忙问:“为什么你会画我的像?而且,不画眼珠子?”
如霜顿了一下,低声道:“这个现在不能告诉你。”说完她就推开门走进了她自己的房间里。
她的身上,还有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
我对她越来越好奇了,但是,我到底该不该娶她为妻呢?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打了一个电话给我父亲,他已到了陆神婆那儿,不过有事情要处理,可能要一到两天后才能回姨妈家来。我问是什么事,我父亲也不说,讳莫如深。我隐隐感觉到,这事跟如霜有关捐赠天堂。
而直到上午十点了,还不见如霜从房间里出来。我在她房间门外停了几分钟,见门从里面关上了。姨妈过来跟我说,如霜这几年身体比较差,大部分时间在床上躺着,一般要上午十一二点才会起床。
这时,屋外传来一个人的叫声,“阿成”“阿成”地大喊。我们走了出去,只见一个年约三十长了一脸络腮胡子的男子站在院子里,一看见表哥,立即将一张纸递了过去,大大咧咧地说道:“阿成,你爸已下葬了,这钱,什么时候还?”
表哥和姨妈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问:“我们什么时候欠你的钱了?”
络腮男子说:“看看这借条就知道了。”
表哥接过那纸看了看,眉头直皱纹。姨妈一把将那纸抓了过去,也看了看,生气地叫道:“这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说完作势要撕,络腮男子早看在眼里,赶紧将纸抢了过去,不过还是被撕碎了一角。
络腮男子指着那纸条一字一句地道:“你们看清楚了,这是老祝生前向我借钱的时候写的欠条,一共借了三十万,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不要因为人不在了,你们就不承认!”
表哥说:“那欠条不像是我爸写的,我爸的字不是那样的。”
络腮男子哼道:“欠条不是你爸写的,不过他签了名,还画了押。”
姨妈怒目圆瞪,冲络腮男子骂道:“阿成他爸什么时候现你借过钱?我怎么不知道?你不要以为他人不在了,就觉得我和阿成好欺负。我告诉你,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络腮男子嘿嘿笑了一声,“你们的命,我才不要呢。我要的是钱杨树宽。对了——”他朝左方一幢房子看了看,指着房子道:“不还钱也行,就用这房子抵押吧。这房子这么老,值不了几万张震佐,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房子归我,借的三十万我也不要了,房财两清……”
我忍不住了,上前说道:“你说的借条是不是真的还不知道呢,谁知道是不是假的?要是假的东亚票务,你这就是犯了讹诈的罪名,是要坐牢的!”
络腮男子朝我一瞪,骂道:“哪里来的小王八?这上面画了押,难道也有假?要不要现在把老祝的坟挖了,用手印在上面押一下,对比对比,要是……”突然,络腮男子的话停顿了下来,像是突然忘了台词d354,接而,他两眼一翻,直接朝后倒了下去。
我们吃了一惊,忙走上前,只见络缌男子仰面躺在地上,神色痴騃,两眼无光,像是傻了。
姨妈惊愕地问:“他这是怎么了?中邪了?”
我四下看了看,突然看见一条纤细的背影消失在堂屋的一扇门后。
第4章 欺人太甚
我不假思索地朝堂屋跑了过去,可待我走进那扇门后小岛文美,却见房间里空荡荡地,古剑奇谭boss攻略哪里有什么人?
可我刚才看得很清楚,的确有一个人进了这间房里,并且,那是如霜,她那苗条瘦弱的背影我不会看错,况且,这屋子里除了她,没有别的女孩子了。
络腮男子的突变会不会跟她有关?
当我回到前院,表哥已不在。姨妈说他找人去了。
看了眼躺在地上神色痴呆的络缌胡子,我问姨妈这是什么人。
“他是我们村的痞子、无赖!好吃懒做、偷鸡摸狗!村子里哪个人不骂他?”说到这儿,姨妈一脸的愤怒,看其架式恨不得要上前去朝那家伙踢上两脚。
看来,我姨父生前并没有向络缌男子借钱,那张借条,是伪造的。对方是见我姨父去世,死无对证,而现在我姨妈与表哥孤儿寡母地,他想趁火打劫。
他突然变傻,实乃是报应。
不大一会儿,表哥回来了,随他一同来了好几个人,他们一看到地上的络腮男子非常惊讶。其中一名二十四五岁戴着眼镜的男子蹲下身,朝络腮男子叫了几声“哥”,见络腮男子没有反应后,站起身,望向姨妈和表哥,怒声问:“你们对我哥干了什么?”
表哥立即说:“他是自己突然倒下的。”
“哼!”眼镜男冷冷地道:“我哥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躺下,并且,像是中了邪一样荷塘莲语,连话也不能说了。一定是你们对我哥做了什么!”
这时,一个戴着老花镜的中年人蹲下身翻开络腮男子的眼皮看了看,又检查了其它一些地方,站起身,凝重地道:“傻了。”
人群顿然议论纷纷。一个好端端的人突然傻了,任谁都会觉得不正常。可我们真的没有对络腮男子做什么,但眼镜男一口咬定络腮男子在这里出的事,是我们对他动了邪术,姨妈和表哥一时百口莫辩。
有人提议将络腮男子送去医院,眼镜男哼道:“人都傻了,送医院去有什么用?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是谁干的,谁才能让我哥恢复神志。”他说着朝我和姨妈、表哥扫了一眼,又从身上拿出一张纸,大声道:“我哥是来讨债的,结果债没讨着,人却傻了,我希望大家能为我哥主持公道!”
那纸,是络腮男子先前所持借条的复印件。我这时才发现,那张借条不见了,显然被姨妈给藏起来了。
表哥勃然大怒,说我姨父根本没有借钱,那借条是假的。而眼镜男却说手中有证据,又因络腮男子变傻的事要我们给他一个说法,一时之下,他与表哥吵了起来,差点就要动手,被人群给拉开了陆一婵。
在大家的劝说下,眼镜男搀扶着络腮男子离开了,不过眼镜男放下狠话,说这事若我姨妈一家不给他一个满意的交待,他誓不罢休。
待众人走后,姨妈便是一阵唉声叹气,然后又是一番埋怨,说我姨父前脚刚走,家里就又生出事端,真是祸不单行。
“都是因为如霜,陆神婆说了得早点将她送出去。将她一送走,什么事就没了!”
姨妈一说这话,气氛非常变得很沉重,表哥瞟了姨妈一样,说道:“妈,你别说了!”
我回头一看,只见如霜正站在门口,埋着头,神色落寞,显得极为可怜。我忍不住说道:“这事——跟发霜没有关系吧?”
姨妈说:“你早点把她接走吧,再这样下去,我们都活不成了!”说完她便进屋去了。表哥忙向我道歉,说姨妈说话就是这样,心直口快,叫我不要在意。我朝如霜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下午,我和表哥一起讨论着中午那事,为什么络腮男会突然变傻以及怎么应付眼镜男。据表哥说,眼镜男跟络腮男子是两兄弟。络腮男子坏事做尽,横行霸道,而眼镜男,则长着一副斯文像,但是,城府很深,为人极为阴险,比络腮男要难对付得多。
我说万一他们做得太过份,就报警吧。表哥点了点头,没做声。
黄昏的时候,眼镜男又来了。他站在院子里,指着地上,重重地说道:“我哥是在你们这里变傻的,这是事实,你们要负全部责任。但我们都是乡里乡亲地,我也不想将事做绝。我现在有两个条件,你们看着办,要是能接受,这事我就不再追究,要是你们不接受,我将话放在前头,我哥没好,你们别想安宁!”
表哥问:“什么条件?”
眼镜男扶了扶眼眶,朝左方那幢楼指了指,说道:“第一、你们欠我哥的那三十万,马上还,如果还不起,就拿那幢房子交换。第二、我哥虽然傻了,但不能打一辈子光棍,你们得将如霜嫁给他!”
我一听,火冒三丈,不等姨妈和表哥发话,就冲眼镜男叫道:“你痴心妄想!第一,那借条是真是假,你们心知肚明;第二,如霜不可能嫁给一个傻子;第三,你若再蛮不讲理,我们就报警!”
眼镜男怒目朝我瞪来,将我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冷声问:“你是谁?”
我高声应道:“我是如霜的——未婚夫。”
“呵,如霜的未婚夫?”眼镜男朝姨妈和表哥看了一眼渣王作妃,又望向我,与我对视了足足一分钟,将手指着我,一字一句地道:“既然你们不识好歹,那就走着瞧!”说完,他转过身,拂袖而去。
眼镜男刚走,姨妈朝他离去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然后一把抓住我的手问:“秋官,你答应娶如霜了?太好了,要不你今天就带如霜走吧!”
我朝如霜看了一眼,她正偷偷地望着我,一见我望过去,立即收回目光,转身朝屋里走去。我对姨妈说:“我答应了,但是,要等我爸来了我才能带如霜走。”
姨妈顿然喜笑颜开,“那也好,那也好……”
我很纳闷,真想说,你就这么不待见你女儿?恨不得她马上离开,天下哪有这样的母亲呢?
表哥突然说道:“不对!”我问他怎么了。表哥紧锁眉头,说道:“他们都要用房子抵债,显然,他们是要我们那幢房子。”
姨妈骂道:“那帮天杀的,想要我的房子,如非我们家死光了!”
表哥顿然瞪了姨妈一样,气道:“妈,你怎么说话的?”
姨妈嘀咕了两声,依然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表哥望着姨妈问道:“妈,你觉不觉得,这事可能跟陈先生有关?”
“他?”姨妈想了想,反问:“这事,怎么跟他有关?他不是走了吗?”
我问表哥,陈先生是谁。
表哥说:“他是谁,我们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姓陈,一个月前来我们村子,说是收古董,在我们村呆了好几天,当时就住在我家。有一天他对我们说,想将我们那幢房子买下来,我爸没同意。他说想进去住几天,我爸也没同意,然后,他就走了。”
我指着左边那幢房子问:“是那幢?”
表哥说是的。
眼镜男和络缌男子都是要用那房子抵债,而陈先生也要那房子,莫不成,那俩兄弟是陈先生指使的?但陈先生为什么要那幢房子。他是收古董的,莫不成,那房子里有他想要的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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