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及前期墨家-文史纵横
本文为冯友兰《中国哲学史》第五章读书笔记。墨子(生卒年不详) ,名翟,东周春秋末期战国初期宋国人 ,一说鲁阳人,一说滕国人 。墨子是宋国贵族目夷的后代 ,生前担任宋国大夫。 他是墨家学派的创始人,也是战国时期著名的思想家、教育家、科学家、军事家。
关于墨子之考证
1.墨子为中国历史一甚大人物,由战国至汉初,人多以孔墨并称。2.钱穆《墨子年表》,起孔子卒年,迄吴起死年。此非谓墨子必有如此大寿,只谓墨子一生,大约在此百年内尔。3.墨子或云宋人,或云鲁人黄英文。孔子聚徒讲学毛若懿,开一时之风气刘怡君老公。墨子如果为鲁人,则其在此风气中,学《诗》《书》受孔子影响,当应有之事。且孔子本亦有尚俭节用之主张。墨学起源于鲁,与儒学同。4.亦有谓墨子之学为与宋有关者。宋人以愚著称,诸子中言及愚人,常以宋人为代表。或者墨子先在鲁受孔子上述影响。及后为宋大夫单田方,又合宋人兼爱非攻之教,遂成墨学。5.旧说墨子姓墨名翟,也有人说墨者非姓氏之称,乃学术之称也。盖墨子节用,短丧,非乐塔布尔,等见解,皆趋于极端,与当时大夫君子之行事相反,其生活刻苦冯若昭 ,又与劳工同。故从其学者,当时称之谓墨者,意谓此乃刑徒奴役之流耳。6.墨子反贵族而因及贵族所依之周制。因儒家以法周相号召,故墨子自以其学说为法夏以抵制之。盖当时传说中大禹节俭勤奋。 《墨子》墨子的弟子及其再传弟子对墨子言行的记录。《墨子》分两大部分:一部分是记载墨子言行,阐述墨子思想,主要反映了前期墨家的思想;另一部分《经上》《经下》《经说上》《经说下》《大取》、《小取》等6篇,一般称作墨辩或墨经,着重阐述墨家的认识论和逻辑思想,还包含许多自然科学的内容,反映了后期墨家的思想,从文风和内容看,应该是篇为战国后期作品。在逻辑史上被称为后期墨家逻辑或墨辩逻辑(古代世界三大逻辑体系之一,另两个为古希腊的逻辑体系和佛教中的因明学)。 墨者为一有组织的团体
1.墨者之首领,名为“巨子”。墨者以巨子为圣人,皆愿为之尸,冀得为其后世闲妻当家,墨子当为第一任巨子。此外还有孟胜,田襄子等。2.墨者之行为,与所谓侠者相同,其言必信,行必果,已诺必诚,不受其躯,赴士之厄困。3.墨者之团体内,纪律极严。 墨子哲学为功利主义
1.尚俭节用,及兼爱非攻,虽为其时人原有之主张,但墨子则不但实行之仙途剑修,且于之以理论的依据,使成为一贯的系统江静碧云天。此墨子对于哲学之贡献也。2.墨家哲学与儒家哲学根本观念不同。儒家“正其宜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而墨家专重“利”,“功”。孔子乃无所为而为,墨子则有所为而为史前育儿计划。3.墨家认为,凡事物必有所用,言论必可以行,然后为有价值牛金禄。“何为乐?”及“何所为而需乐?”此二问题,自墨子视之木江子,直即是一。儒家说乐以为乐,墨子不承认乐可为一种用处。虽可与吾人以目前的快乐,而对于将来,亦为无用,所以亦无有价值也。 何为人民之大利
1.墨家认为,凡事物必中国家百姓之利,方有价值。国家百姓之利,即是人民之“富”与“庶”。凡能使人民富庶之事物,皆为有用,否则皆为无益或有害,一切价值,皆以此固定。所以吾人应尚节俭,反对奢侈;2.同一理由,吾人应节葬短丧;3.同一理由,吾人应当反对音乐。其他诸如美术,亦当在被摈弃之列;音乐美术,皆系情感之产物,此不惟无用,亦且无意义。儒家不执有鬼神,而又注重祭祀,盖亦为求情感之满足也;4.六辟郑子寒,喜,怒,乐,悲,爱,恶 皆属于情感方面,墨子以为“六辟”,皆须去之。
兼爱
1.国家人民之大害,在于国家人民之互相斗争,无有宁息,而其所以互相争斗之原因,则起于人之不相爱,故以兼爱之说救之。兼爱之道,不惟于他人有利,且于行兼爱之道者亦有利,不惟利他,亦且利自。此纯就功利方面证兼爱之必要,所以兼爱之说与儒家之主张仁不同;2.天下之大利环箍蛇,在于人之兼爱,天下之大害,在于人之互争,故吾人应非攻; 宗教的制裁
墨子虽以为兼爱之道乃惟一救世之法,而却未以为人本能相爱。墨子注重宗教的制裁,使人交相爱;墨子以为有上帝在上,赏兼爱者而罚交别者;上帝之外,又有鬼神能“赏善罚暴”,不过虽有鬼神,人亦须自求多福,不可但坐而祈神佑;墨子既以诸种制裁,使人交相爱而不交相别,故非命。 政治的制裁
1.与宗教制裁之外,墨子又注重政治的制裁,吾人不但需要有一个上帝天上,还有上帝于人间。在未有国家行政之时,既因是非标准之无定而大乱,故国家即立之后斗锦堂,天子之号令,即应为绝对的是非标准。除此之外,不应再有任何标准大连地税局网上申报官道医途,故除政治制裁之外,不应再有社会的制裁;2.墨子虽谓人皆须从天志,依然“尚同”之等级,则惟天子可上同于天。王真洁天子代天发号施令,人民只可服从天子。故依墨子之意,不但除政治制裁外无有社会的支持,及宗教的制裁石门开门网,亦必为政治的制裁之附庸。
冯论
虽然墨家以为吾人亦牺牲一切以求富庶,此说亦极有根据。不过牺牲一切目前享受,以达将来甚远目的,则诚为过于算计;墨学不行与后世,此或亦一故也。
【THE END】
哲学 / 冯友兰《中国哲学史》笔记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