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加尔:只有我们心中的世界,才是美好的世界。-MIDODO艺术
『马蒂斯去世后,夏加尔就成了这世上唯一一个真正懂得色彩的人。』
——巴勃罗·鲁伊斯·毕加索
马克·夏加尔
Marc chagall
(1887年7月7日-1985年3月28日)
夏加尔的故乡在俄罗斯帝国的Vitebsk附近小镇Liozna,村里超过50%是犹太人,而他是9个小孩中的长子。虽然不甚富裕,家人最终还是支持他学习艺术,让他前往圣彼得堡学画。
《小提琴手》,1913
小提琴是犹太流浪文化的一个重要象征。
而故乡的木屋、家畜、教堂、演奏小提琴的人也一直出现在他往后的画作中。他的两任妻子更都是他的同乡。而犹太人的身份也影响了他的一生,成为他很多作品谜题的答案。
A Self-Portrait with Seven Fingers. 1913
例如这幅最著名的自画像,为什么有七根手指?因为在他故乡的语言意第绪语(Yiddish)里,以七根手指做事代表着全心全意地把一件事做好。刘惠普
Paris Through the Window, Solomon R.Guggenheim Museum, New York,付文丽 1913
夏加尔16岁以前一直在犹太经学院中学习犹太经典。但他从小就对绘画有特殊的兴趣,并表现出敏锐的观察力。在维恩画室中,画室负责人出于不负责任的态度收下了他。在学了几个月后,马克·夏加尔发现他的老师不如他画得好,21岁时到圣彼得堡考中央高等工艺美术学校未取,入具有现代艺术倾向的莱昂·巴克斯特画室学习。
Over Vitebsk ,1914
1910年,夏加尔前往巴黎,有机会接触到了更多前卫大胆的艺术思潮,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沐浴过现代艺术的数轮洗礼,马奈、莫奈、雷诺阿、毕沙罗、塞尚、凡·高、高更、阿波利奈尔、马蒂斯、毕加索等等,并接受、融会了凡·高、野兽派和立体派的艺术精髓。
The Old Jew,1912
高更或凡·高在使用颜色时极富表现力和激情,他们并不在乎绿色的脸庞在现实生活中是否也是绿色。这是让夏加尔真正激动的和获得灵感的,这一点改变了夏加尔的创作观念,他找到了释放内心纯真意象的途径。
《我与村庄》,1911
《我与村庄》是夏加尔初到巴黎的成名作。画面的背景是典型的俄国农舍和教堂的塔顶,里面有“我”、牝牛、开花的树等。这既是艺术家记忆中的故乡风景,也是他心灵中的故乡。画面采用了立体主义的分割法,所有的物象都被分割成了不同的形状组合在一起。一个人与乳牛的侧面脸庞构成了画面的主要组合部分,他们好像正在亲切对话,充满了温馨和默契的神态。
Calvario,1912
一般认为,在法国首都第一次逗留的4年是夏加尔的黄金时期夏苡棓。在这些画里,夏加尔已经基本上确立了他此后60年的画风。他所用的颜色虽然偶尔很浅,但已开始具有错综复杂和交相辉映的最终特性。形象往往稀奇古怪,常上下倒置,任意放在画布的某个地方,产生的效果有时类似电影蒙太奇,并显然故意使其能暗示出幻梦的内容。一般气氛可以含有一个意第绪语笑话、一段俄国神话故事或一场滑稽歌舞剧的表演。主要人物常常是风流英俊、一头卷发、面孔颇像东方人的青年画家自己。对儿童时代和对维捷布斯克的回忆已经是构思的主要源泉之一。
Over the town, 1918
早期作品,画面下方是家乡维捷布斯克的房子,画面上方是画家和妻子贝拉相拥着飞翔。
在意第绪语中准返网,到别人家去访问,要说:「飞越了房子」;深深受到感动,要说「我的身体倒转过来」。换言之,夏卡尔其实是以故乡的语言在作画。
The Walk ,1917
除了故乡维捷布斯克和家乡的犹太人、村庄里的动物伙伴们,夏加尔的画中最耀眼的便是他的第一任妻子贝拉——只因为在他的眼里,贝拉本就应该如此耀眼。
贝拉不仅是夏加尔最忠诚依恋的情人,还是他画作中唯一的女主角,他艺术生涯当中颇具分量的伴侣和鉴赏家:『她的沉默,她的眼睛,一切都是我的。她了解过去的我、现在的我,甚至未来的我叶剑波。』
The Three Candles, 1938-1940
从他们结婚那年起到1944年贝拉逝世,夏加尔每年都会在自己的生日那天为贝拉作画;
Birthday,1915
在画家28岁生日的那一天,贝拉穿着节日的裙子,采来鲜花去看望他。画家心里是满满的爱意,就像他画笔下那样非常丹道,他开心地飞起来马西莫斯,去给要去插花的贝拉一个温柔的吻。
The Wedding Candles, 1945
当他渐渐走出了丧妻之痛后,他继续为贝拉作画(The Wedding Candles),欢庆的歌舞在数年的停歇后继续响起,蜜恋的公鸡承载着相爱的恋人在画布上奔跑着,画框里传来了悠扬的提琴声。
Artist over Vitebsk, 1982
直到九十五岁——此时贝拉已经与他相离40岁——夏加尔还是画出了一副甜蜜的Artist over Vitebsk,年轻的夏加尔和贝拉微笑相拥,在衰老寒冷的一片深蓝中,画家夏加尔为这对隽永的情侣画着肖像——七十多年过去了,山羊依旧面挂微笑、维捷布斯克依旧宁静安详、天使已然为这对情侣献上最纯真的祝黑影君福——而画里的花束,也一如在1915年的那个夏天里一般鲜艳灿烂。
Liebende in Vence,1957
1948年,夏加尔再次定居法国,起初在巴黎郊区,最后在法国里维埃拉地中海滨的旺斯和圣保罗附近。1952年,夏加尔与瓦娃·布罗德斯基结婚,并且以65岁的高龄开始了一个几乎可以称为新的艺术生涯。
Spring in the Meadow,1961
不过,他的作品中继续出现司空见惯的、富有诗意的、来自记忆的主题。1953——1956年间,夏加尔一方面不忘记自己的老家维捷布斯克后藤寿庵,同时在热爱巴黎的激情下创作出一系列绘画作品。
first act of the Firebird新凤霞的资料,1945
在美国的一段日子里谢先铃,Chagall开始接触舞台美术方面的工作。第一部芭蕾舞剧「 Aleko」说的是一个俄国男子逃离俄国的故事,因此Chagall对此是得心应手。
Aleko and his wife Zemphira from an Old Russian Tale, 1955
而最让人兴奋的合作,莫过于他与Stravinsky合作的芭蕾舞剧「火鸟」。据Virginia回忆,Chagall当年在纽约长岛边听着Stravinsky的音乐,边在纽约长岛的阁楼上作画。魔幻的旋律与魔性的画风。你会觉得,这就是Stravinsky要的火鸟布景与服装,也是Chagall要的火鸟组曲。
许多教堂会在玻璃窗上进行彩绘,将圣经裡的故事画在又高又长的玻璃窗上面,如此一来,这些图案会随著时间以及季节的转变而呈现出不同的光彩,让前来祷告的信徒们可以感受到上帝的存在,也让一些不识字、无法阅读的人们可以透过玻璃窗上的图案认识圣经故事。夏卡尔也受到这些生动绚丽的光影变化而感动,一九五八年在工艺师马克的协助之下,他开始投入彩绘玻璃的创作鄂友三。
1964年,Chagall受邀为画巴黎歌剧院的天顶绘画。在天顶上,有神有人,当然少不了他最爱的马牛鸡们。终于这些事物都“名正言顺”地飘在了穹顶,而且竟与十九世纪加尼埃专为歌剧院设计的所谓「拿破仑三世」风格非常和谐。
歌剧院这幅天顶画与八十年代贝聿铭为卢浮宫大院子里增添的玻璃金字塔,被称为巴黎建筑中现代艺术与古典风格完美结合的双璧。
“即使来到巴黎,我的鞋上仍沾着俄罗斯的泥土;在迢迢千里外的异乡,从我意识里伸出的那只脚使我仍然站在滋养过我的土地上,我不能也无法把俄罗斯的泥土从我的鞋上掸掉。”
他大半生离开俄罗斯,但是俄罗斯没有离开过他。虽然他说到了法国是他第二次出生地。在俄罗斯颜色是黑白灰,在巴黎颜色是五彩的,他的作品中处处表现出他的俄国根与犹太背景。
作为现代派的先锋,Chagall认为自己不属于立体派、野兽派,以及超现实主义中的哪一个流派。他也没有继承者。他是综合的、他不断结合自己的生活、情感,不断地追求探索。
他也许真的更多地受到自己的内心驱动去创作,然而却不是大家所想的,有爱就够,任性就好。高超的色彩操控和笔触技巧,不但创新才是他成为大师的原因。
“如果生命无可避免地会结束,
我们活在其中,
就应该用爱和希望为它上色漫画补档。”
温馨提示
命运的色彩 ── 夏加尔南法时期作品展
于6月1日至8月26日(逢周一休馆)在澳门艺术博物馆举行
地址:澳门新口岸冼星海大马路澳门文化中心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团火,路过的人只看到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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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