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馨||鸟鸣晨昏-西垂文苑佛业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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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鸣晨昏
大自然有一种天籁,那就是鸟鸣。鸟儿种类何其多呢,可它们的叫声却是独一无二,各有特点的。栖身钢筋水泥的笼子,所能听到的大自然的天赖,也还是鸟鸣。受凡尘烟火熏染的鸡鸣犬吠,那是算不得天籁之音的。鸟鸣,其声愉悦着我生命里的每一个晨昏。
一切鸟语中,听起来最使人感觉优美欢快的,再无过于停驻在电线杆上或聚集在房脊瓦檐上的燕子呢喃,那曲折回环的鸣叫有一种沁人心脾屏神静气的力量。大地回春,气温回升,当枝头嫩黄的芽儿半醒的时候,久违的燕子自南方飞回来了方步亭原型。晨曦微露,睡眼朦胧里,半梦半醒间,一声嘹亮而激越的嘤呜已经响彻窗外周遭树端,那音调之美真是最适合去迎接绛紫的晨曦和融入橙黄的霞曙。
微风中,燕子成双滑翔旋转于低空,轻柔暧昧,呢喃有声。早在《诗经、燕燕》就有“燕燕于飞,差池其羽”,《诗经、谷风》里“新婚燕尔,薛俨如兄如弟”“思为双飞燕,衔泥巢君屋”的诗句,“微风燕子斜”“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罗幔轻寒,燕子双飞去”怕杜甫等诗人对于燕子的特别偏爱吧。以其入诗,我想不光是是诗人借燕子歌颂美好的爱情,寄托美好的愿望,更看重了燕子的特殊的季节象征和纤巧玲珑的体态吧,这报春的使者!这自古以来文人墨客的宠儿!
“咕咕”,“咕咕”,这是什么声音那?那么闷。我来告诉你:这是大斑鸠求偶的声音。看那大斑鸠,灰褐色的羽毛,走在地上,大摇大摆,神气活现,东张西望,左顾右盼。有人远远朝它走来,它竟然不以为意,那种倨傲的神态或让人误以为这家伙脑子缺弦,目中无人。但是,别急着下结论,你再走近试试看!离它一米时,它会不慌不忙的“轰”一声飞起,左右二翅上下扇,飞行的动作略显笨拙迟缓,可你照样抓不住它,而它会在你面前的枝头或墙头歪著脑袋打量你的一举一动,那荵籽大小的圆眼滴溜溜乱转,好像在说,我倒要看看,你们人类能把我怎么样!
“哇”、“哇”,乌鸦常被文人墨客誉为青衣信使我的长腿叔叔,喜欢隐居树荫深处,以消永夏。偶尔一声引颈长鸣,总会让人产生不祥的幻念。尤其在萧瑟的冬季,那晦暗而沙哑的“哇”“哇”声总会让周围的环境冷森凄凉,闻之陡生寒意。有关乌鸦的诗句我见得不多,有关乌鸦的宝宝睡前故事倒是听了不少也讲了不少,都是说乌鸦的聪明的,拟人化的手法哄宝宝的。
喜鹊和乌鸦相反,和燕子一样是人们公认的吉祥鸟,燕子迁季捉虫,喜鹊似乎专司报喜。那一声“喳喳”“喳喳”的叫声短促而斬截,节奏感很强王默君。常听老人说大清早家门口或院子里的树上有喜鹊叫,准会有亲戚来。准确程度已无从考证,但它的叫声总会愉悦人们一天的心情。儿时过年徐佳颖,墙上会贴上喜鹊报春,鹊登梅枝等年画,蕴涵了人们对新一年的美好祈愿。
再说那一只只小小的麻雀,适应能力那么强卢振宇,能飞善跳,经常聚在一起,“叽叽”之声不绝于耳,它们在一起会议论些什么呢?在开会?在商议?又像是在争吵,或者,猜拳行令王江太?玩我们所不懂的游戏?旭日东升的早晨,或是霁雨初晴的夏日,它们聚集在某家屋脊或树梢,七嘴八舌,吵吵闹闹,场面异常活跃热烈。无论风雨有多大刘骁骞,也奈何不了这一只只小小的精灵。就算是淋雨了,它们也会找一干燥的所在,变戏法一样抖掉浑身的雨水,收紧羽毛,缩着脑袋站在那儿休憩,像一个麻乎乎的圆点。某个丽日晴天,它们会倾巢出动,结伴而行,成片的落在马路上的绿化带内那些生了虫子的观赏苗木枝头,进行它们的美餐。吃饱了,再成片的停留在马路上,腆着圆鼓鼓的肚子,叽叽喳喳,谈论各自的味觉感受。它们也和人类恶作剧聂琪,分明停在马路上,眼看车离它们越来越近就要辗到它们了迫使人们不得不放慢车速的时候,它们却毫不领情的“轰”一声飞走了,你还没走多远呢,它们又在刚才停留过的地方,各抒己见呢,这帮家伙!
栖在林间以其歌喉著称的鸣禽,以及好来人们宅院檐前、园木筑巢而与人为善的鸟类。它们那些曲调的猝发简直仿佛一股春潮从那严冬禁锢之下骤然溃决出来。它们像麻雀一样或停驻在电线杆上,或聚啸于屋脊,叽叽喳喳,似在讨论筑巢、生活、爱情、也或是今夏的栖处,一时还不暇稳坐枝头。有时它们也召开紧急会议,若有大事它们也实行民主,各抒己见滔滔不绝,气氛之活跃,讨论之热烈,思想慵懒的人难以想象。讨论的问题得到解决以后,它们或喜不自胜,歌而抒之,那一派纷繁丰富的细乐便会嘤然逸出,恍若金波银浪般滚滚流溢于天地间。兴奋,恼怒,、、、、、、无论哪种情形,它们总不忘鼓噪。因此它们总是上下翻飞永无宁日。纵使三三两两飞避到树梢议论点什么,还是免不了摇头摆尾,俯首磨唇,仰首望天,斜眼观云,没个安闲。
那名唤白脸媳妇的梁毅苗,鸟如其名,小巧精致,腿短而身材浑圆,叫声清脆激越,尤喜在清清水畔顾影自赏,对波留恋,也啄水消渴叶无道h,沐浴羽毛。饮水时的仰俯神态,受到惊吓时会箭一般窜向云霄,轩轩飘举于晴光之上,那种迅疾都让人想眨巴一下眼睛都来不及。
至于金子黄褂鹭,它的叫声更是技高一筹,抑扬顿挫,低昂有致,曲里拐弯,别有韵味。
春季和夏季,在山边溪旁树繁叶茂的小树林里,在人们都沉沉进入梦乡的午夜,在凌晨四点多钟,在苍白的晨曦里,你会听到夜鸽子不知疲倦的歌唱:“您好!您好!啊哈哈哈,您好!”有心事的人,会觉得夜鸽子凄厉悲凉的歌声划破了夜的寂静以致烦恼不堪,辗转难眠;偶有自梦中醒来的人们会想,这小家伙不睡觉吵啥呢?一只鸟儿哪来的那么旺盛的精力?
至于布谷,季节的韵味更强。那一声声“布谷”“布谷”的吟唱,唤醒了待播的田垄,唱绿了峰峦树梢,尤其是清晨随着清凉的微风破窗而入的声声“布谷”,那是最朴素的天籁之音,一入耳膜,顿觉神清气爽。人们的传统意识里,只要布谷鸟叫了,田里就该忙活了。关于布谷鸟,还有一个凄婉的故事。据说,刷新之我的居委会大妈古代蜀国有一位叫杜宇的国君,在位期间,教民务农,很得人心。后来被人害死了,怨魂化为杜鹃。每当春末夏初的清晨,他就会提醒人们:“布谷”!“布谷”!而其鸣声,似有诉不尽的哀怨。
简介:杨建华,女,笔名墨馨,汉族,甘肃天水人,喜欢文字蹇宏,爱好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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